我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富江还想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,然后以非常快速又简练的语言描述了事情的经过??
“富江同学家里有点麻烦事暂时回不了家,身上有没有钱,所以我才出于好意帮她在宾馆定个房间...这是完全出于同学之间的互帮互助,你不要听她胡说,不是跟我开房,是帮她开房……………”
说完,我松开富江,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龙介,后者的脸色如常,没有我想象中的疑惑,不解甚至是不高兴,一脸平静的接受了我的说法。
甚至还露出了微笑。
“我都明白的,毕竟冬花的性格就是这样,热心助人......只是人情归人情,数目要分明,川上同学后面一定会把房费还给冬花的吧...毕竟冬花也只是个普通学生呢!"
他目光如炬, 直直地看向富江。
说实话,按照我的性格我是万万不会主动开口提及这些事情的,我父母虽然不算称职,但是在物质这一块向来只会给多不会给少,加上宾馆的钱也算不上什么大钱...只是住那么个几天解解她的燃眉之急的话,富江要是主动提出归还还好,但如果她
不主动提我也不会追问她要...总之我本来都已经做好这些钱最后会打水漂的最坏准备了。
没想到龙介却主动开口了,也算是缓解了我自己主动开口的尴尬。
他真的,我哭死!
闻言, 富江短暂地露出了被言语侮辱后气愤的表情,随后又勾起笑容说道:“当然,等我度过难关之后,一定会报答冬花的...不过,这些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吧...我又不是欠你的。”
说完,她又想缠上来挽住我的手,我立马下意识退到龙介的身边,装作不经意地转移话题。
“那个...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办理入住吧,现在也不早了...还要回家写作业呢!”
龙介执起我的手,顺势用湿纸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我的手心和手背。
我看的一头雾水,但现在时间确实是不早了,便权当他只是洁癖大发作没有多想把他拉了进去办理入住手续。
富江看到少年的举动时,立马就领悟过来了。
那只手是刚才冬花捂她嘴巴的手,是故意在做给她看呢...
真是个贱人!
但碍于女孩在这里,她也不敢翻脸,更不敢露出自己发狂扭曲的面目,只好咬着牙忍了下来。
没关系,她总能等到机会的。
她就不信他们两个能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围在女孩身边,围得密不透风....
帮富江定好酒店之后,我和龙介便离开了。两人走在路上的时候,我才缓缓地将事情的所有经过告诉龙介。
龙介听完只是沉默,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这下轮到我心里有点发虚了。
从在酒店门口碰见到现在两人并肩走在一起,大约已经有半个小时多的时间过去了,我始终拿不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到底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。
这是第一次我没办法肯定地分辨出两个人格,然而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。
难道主副人格之间已经再逐渐融合成一个了吗?
还说某个人格已经察觉出了什么端倪,无师自通地开始伪装成另一个人格呢?
前者或许是好事,但是后者却未必…………………
我压下心头的疑惑,只好努力地引导着龙介多说一些话,好让我分辨得更清楚一点。
眸光一瞥,那个印着十字的药袋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。
我先是一愣,随后想起龙介今天请的是病假,我本来是打算安置完富江之后就要去家里探望龙介的,没想到就在酒店门口碰见对方,还差点搞出一个误会。加上龙介刚才一路都表现得非常自然,让我一下子就忘掉了龙介生病的事。
心里暗骂了一下自己那糟糕透顶的记性,我立马开口:
“...龙介,老师说你今天请的是病假,我本来打算放学后去你家探望你的...没想到出了富江这档子事...龙介,你现在状态还好吗?是哪里不舒服?看医生了没?”
“冬花,我很不好。”
他语气平淡地开口。
“啊?龙介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发烧了?还是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当下慌乱起来,急忙伸手去查看他的状态,却被他一把握住手。
少年的手心冰凉僵硬,以一种不会伤害到我,却丝毫容不得我挣脱的力道,恰到好处地握住我的手腕。
他发沉的黑眸静静地注视着我,眼底干净,仿佛只装得下我一个人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讨厌川上富江,讨厌川上富江靠近你,我平等地讨厌每一个接近冬花的人,我巴不得那些对你有想法的人通通都莫名其妙地死掉...我希望冬花身边永远只有
我一个。
他的语气很是平静,但我觉得每一个字都异常沉重,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字拆开每一个我都认识,但是结合在一起让我非常陌生,人活在社会,总要和周围的环境和人产生或多或少的联系,没有人是一座真正的孤岛,我永远不可能身边只有龙介一个人,而且只是对我有想法就要莫名其妙地诅咒他们死掉什么的,好
偏激…
然而龙介的话语异常的认 -->>